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家中的。
躺在床上的时候,满脑子还是左茂勋今晚说的话。
“天祐二年的时候他也来了,那时候有的行知书社嘛,我当时还在纳闷,谢相为什么要亲自挑选那块地,你?你那时候好像去云州府提审嫌犯了。”
“天祐三年,我就记得很清楚了,那时候你和人质互换,结果那个歹徒心狠手辣要杀人灭口,你受了伤嘛,昏迷不醒的时候谢相也来了。”
“说起来,好像是不太巧,每一年都错过了……”
临别之前,左茂勋还颇为神秘地说:“此番将我调来管辖提点刑狱司,我原本还当是你辞官回去做丞相夫人了,但谢相却说,还没上你家提亲呢。”
她翻来覆去,更是难以入眠。
在前往桃叶县的那个夜晚,自己指责谢植时,曾言之凿凿地问过他:“你知不知道,我在燕山府路那三年是怎么过来的?”
当时谢植回答,是的,他知道。
其实不是没有过怀疑的,风过尚且会有痕迹,更何况谢植为她做过那么多的事。只不过后来,又顾左右而言他,扯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来,她也没有留心。
姜书绾从胸口摸出那一块玉佩,寸步不离地佩戴了三年,如今它已经变得更加温润细腻,她对着它自言自语,自问自答。
这么久,确实也从未见过谢植和其他女子走得近些,若是真的有心上人,怎么会不闻不问呢?
他会喜欢她吗?应该不会吧,他对她甚至是不屑一顾的态度,她从明州来京城参加科考,兴冲冲地去他府上,结果他好像把那些事儿全都忘了。
反复提问也没有人回答,于是她决定等明日当面问一问燕山府路那三年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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