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闫埠贵侍弄草是真的有些厉害,可见其是真的挺用心的。
“闫老师,您这养的是真好啊!”
沈志平凑到闫埠贵近前,跟对方唠了起来。
闫埠贵听沈志平夸奖自己养得好,也是很开心,但还是很谦虚,笑了笑,道:“这都是些普通的草,只要偶尔浇点水,并不难养活!”
“闫老师,您太谦虚了!”
沈志平对这种话,一个字都不信。
他以前也不是没养过草,结果都是没多久就只剩下个盆。
“闫老师,中院何家那边,现在是个什么情况?”
跟闫埠贵聊了一会儿养的事儿,沈志平就把话题转到了中院何家那边,不是单纯的八卦,而是知己知彼。
毕竟,傻柱可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。
这一次,他可是丢了大脸,少不得要报复回来。
“唉,都是造孽啊!”
听沈志平问起何家的事情,闫埠贵就是一声感叹。
“闫老师,难不成我们走后,他们父子俩又闹起来了?”
“可不是嘛!”
闫埠贵叹了口气,“傻柱非要秦淮茹搬出去,把房子给雨水腾出来。”
“何大清就不允许。”
“然后,这父子俩就又打了起来。”
“就没人管么?”
“谁管啊?谁敢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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