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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。
他不打女人,也没别的特殊癖`好,想让盛明窈知道疼,知道下次不敢了,只有这一种方法。
被压在被褥上的人像一点都不知道危险似的,愈发柔弱无骨贴在他身上,好像在无声地邀请。
跟刚才那副生疏警惕的样子,判若两人。
他眼底晦暗,俯下身,沿着腰肢细腻的肌肤吻上去。
“沈时洲……”
突然之间,细细软软的语调,叫得人没了骨气。
沈时洲喉结紧绷,心头突然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