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7.第217章 吞鬼

弱，甚至对于他而言都谈不上袭击。

但姜杉还是很想知道。

这只曾经被他驾驭过，可以修改鬼字的杀人规律，让死人脸鬼无比渴望的报纸鬼，再一次被他驾驭后，究竟能不能在体内达成最初的三鬼平衡。

当初在学校第一次驾驭死人脸鬼，报纸鬼和鬼字时，体内那种完美平衡的感觉让姜杉至今难忘。

即便他已经成为异类，可以无代价的使用灵异力量，但是那种极致平衡的路又何尝不能成为另一条成神的路呢？就在那股凉意开始在脑海中蔓延时。

姜杉原本苍白的脸色开始变得更加骇人，虽然模样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，但那如同死人脸般的面孔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厉鬼。

察觉到自身变化的姜杉神情微微一动。

当他准备继续朝着冯全走去时，只见原本站在房间中央，脸色怪异，面露微笑的冯全，他的脸突然掉了下来。

和墙壁上掉落的那些人脸一样。

在冯全的人脸刚接触到鬼字的瞬间，它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疯狂腐烂，在呼吸间便化作了地上的一滩脓水。

“嗯？”

在冯全脸皮化作脓水的那一刻，姜杉突然感觉自己脑海中的凉意开始变得阴冷起来，冰冷的寒意仿佛要将他的头颅冻裂。

毫无疑问，

报纸鬼对姜杉发动了袭击，而似乎冯全的那张人脸给这次的袭击增加了几分恐怖。

然而这种来自身体上的疼痛也仅仅只是让姜杉眉头微皱。

至于那袭击更是没有让他感受到任何威胁，甚至报纸鬼灵异出现在脑海中的瞬间便被血鬼湮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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