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的声音终于小了些,先前弹劾过张俊的朝臣,开始咒骂起了他的无能:“襄阳十万大军,竟然落败于妇人之手。张俊定是率兵投诚,那赵二十一娘天生狡诈,翻脸无情,见他无用,便将他杀了!”
立即有人附和道:“定是张俊无能,早就该将他召回临安,否则,北地哪能那般容易取得襄阳!”
“刑寺丞,那张二郎可有招供?”
刑仲道:“如今张俊已死,死无对证,就算张俊有反叛之实,他也不会招供了。”
“还有张大郎,张小娘子,张保。他们这一房尚在,可不能大意了!”
李光听不下去了,他脸一沉,看向坐在赵眘身后的邢秉懿,道:“眼下北地的大军即将南下,诸位还只顾着排除异己,实在是无耻之极!皇上,太后娘娘,此风不可长,恐寒了武将的心呐!”
赵眘如以前一样,只板着脸坐在那里,默不作声充作门面。邢秉懿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,藏在深衣里的手,紧紧拽成一团,指甲没入手心,传来阵阵痛意。
她猜错了赵寰,猜错了她的仁慈。
原来,她以前的种种作为,不过是假仁假义罢了。西夏与金国的那些城池,如何能与富饶的南边比。
邢秉懿冷冷道:“北地要继续南下,必会选几条线。一是从庐州,取扬州建康;二是沿鄂州至徽州;三是由江陵到湘湖一带,到更南边的梧州,广州府。无论如何,这几条道必须守住!”
大殿内又陷入了安静。
说守容易,主要是派谁去守?
李光这时朗声道:“臣以为,不能打。”
殿内官员顿时哗然,以前李光极力坚持抗金,甚至因此被贬了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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