驿馆准备了些临安吃食欢迎诸位到来。姜使节不若先用饭,午歇之后,我们再商议。”
姜醉眉挑眉,敏锐地道:“赵相可是有紧要之事?”
赵鼎万万不敢在姜醉眉面前透露出一丝一毫,正准备找借口糊弄过去时,门外传来阵阵的吵闹哭声。
留在临安等候春闱的考生,听说赵构被赵寰封为了“昏德侯”,认为受了奇耻大辱,齐齐到驿馆门前恸哭。
“北地傲慢,目中无人,辱我大宋天子,孰可忍孰不可忍!”
“行如此羞辱之事,北地岂有合议的诚意?”
“应下合议的官员,等同于窃国之贼,其心可诛!”
考生激动不已,官兵紧张兮兮地挡在门前,生怕他们闯进去。
赵鼎忙走出去察看情形,他刚露面,就被他们指着道:“就是他,他身为相爷,不为主分忧,还舔着脸与北地合议!”
“定是拿了北地的好处,要将南边卖给北地。”
“杀了北地使团,替官家报仇雪恨!”
骂声震天,赵鼎气得脸都青了,大声呵斥道:“胡闹!你们懂甚!”
“你私底下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,不与外人知,我们如何能懂这些下作之事。我想问赵相一句,主忧臣辱,主辱臣死,赵相替官家接了封侯诰封,赵相可是代官家行事,做了官家的主?”
这句话,可谓是要将赵鼎打成反贼,暗指他有篡位之意。
赵鼎气得脸色铁青,见他们有备而来,此时不是辩解的时机,也与他们辩解不清。
这群考生定是被人煽动,挑拨着前来闹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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