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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婉仪同样如此,休说皇子,就算是太子又如何?
最大的倚靠,便是自己!这是邢秉懿一路走来,从浣衣院,从赵寰身上,学到最大的道理。
南边的秋日,晴空万里,正值中秋,真是万家喜庆的好日子!
邢秉懿轻笑连连,理了理鬓角的头发,朝庆瑞殿走了去。迫不及待将这天大的好消息,与赵金姑分享。
赵金姑今日难得没有坐在暖庑,她换了身常服,正沿着回廊走来。
邢秉懿眉毛微扬,问道:“三十二娘可是准备出门?”
赵金姑见了礼,道:“听说官家病了,我想去请个安。”
邢秉懿抿嘴一笑,携着她道:“官家在见赵相他们,忙着呢,且等会再去。”
赵金姑打量着邢秉懿,她身上的喜悦浓得直往下掉,不由得问道:“娘娘为何不在?”
邢秉懿闲闲道:“我留着作甚,随他们去吧。”
赵构只怕恨死了赵寰,她先不去凑这个热闹,先让赵鼎等朝臣看得更清楚些,赵构究竟有多蠢,能做出何等荒唐的决定。
何况,以朝廷这群官员的德性,他们议来议去,没十天半个月,议不出个所以然。
南边绝不是北地的对手,议来议去,不过是浪费精力,邢秉懿懒得与他们一遍遍打嘴皮子官司。
进了暖庑,花瓶里插着大束的木樨花,墙脚摆着盛放的墨菊,太阳透过窗棂照进屋,暖香扑鼻。
绿枝上了茶水点心,邢秉懿让她退下了,提壶倒了茶,捧着吃了一气,舒服地道:“好久没得这般高兴过了。”
说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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