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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严善也看清了,赵寰对所有的小辈都一视同仁,让他们在一处读书学习,吃穿用度都一样。
北地的势力越来越大,赵寰也没成亲嫁人的意思。她膝下无子,总要在他们中间选了人出来,继承她的江山。
赵寰虽然看上去温和,与他们说话时都笑意盈盈,温声细语。
但严善不知为何,对着她莫名地敬畏,说话更是谨慎又恭谨,断不敢再将赵一郎往她前面塞。
不过既然赵寰要挑选储君,赵一郎也是赵氏的子孙,他也有份。思及此,严善暗自舒了口气。
不急,赵寰还年轻着呢,她还没正式称帝,以后总还有机会。
乔氏这些年吃斋念佛,在庙里做些善事,精神头比起以前,不知好了多少倍。
郑氏在朝当官,她与严善经常一起去庙里,关系交好。立在严善的旁边,将她的神色全部瞧在了眼里,暗暗叹息了声。
平时从严善的言语间,乔氏早听出了她那点小心思。涉及到江山大事,她断不会乱出主意。
只严善这份热切,只怕是要落空了。且不提其他,赵一郎跟个木头似的,读书上不成,下学时不爱写功课,总是爱去琢磨些布料花样。
赵一郎喜欢做女工活,气得严善背地里哭了好几场。
郑氏笑着将赵寰往主座上迎,干脆地道:“你不坐主座,我们都坐不住。”
赵寰不在乎这些,所有人都等着她,没再推辞坐了下去。
大家这才纷纷落座,周男儿与许春信赶紧张罗,吩咐厨房送酒菜上桌。
冬日北地严寒,菜蔬只有些萝卜菘菜。不过胜在羊肉鲜美,鞑靼羊,西北羊,红焖白切,酒蒸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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