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做法事的宝鸣寺知客僧普圆,双手合十高诵了声佛号,道:“赵施主,贫僧乃是出家人,本不该管官府办事。只贫僧与同门正在替往生者超度,被强行打断,恐断了往生者之路啊!”
羊家人一听,这还得了,顿时不要命往前冲,胡乱嚎叫道:“灵堂都被毁了,就是要撅了羊家祖坟啊!赵使司,我们羊家与你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你何苦要这般待我们!哪怕天下没了王法,杀人不过头点地,要杀要刮,悉听尊便!”
厢兵们没赵开下令,不敢还手,只苦苦阻拦,被羊家人逼得步步后退。
人说死者为大,羊家真死了人,正在哭灵办丧事。何况普圆说得玄乎,一旦传了出去,他就得被骂损人阴德。
手臂伤口不断流血,陈十六痛得不时呻.吟出声,光秃秃的头,在夜里尤为显眼。
赵开艰难移开了视线,此事太过复杂,他一时也快没了主意。
院子里闹成一团,赵开硬着头皮站在那里,焦急等着常平回来。
常平出了院子,上马直奔府衙。到了门边,他看到张浚的车夫坐在车前,顿时松了口气,下马将缰绳扔过去,问道:“赵统帅可到了?”
车夫手忙脚乱接着缰绳:“到了。”刚要问一句,常平撒腿就往里面跑。
库房的火已经半灭,烧灼的气味,远远就能闻到。赵寰与张浚虞祺几人,正站在庭院里说着什么。
常平气喘吁吁跑上前,张浚先看到了他,顿了下,着急问道:“可是出事了?”
常平拱手见礼,说了羊家发生的事情,道:“赵统帅,使司问,可要将相干之人都抓起来?”
张浚与虞祺两人惊了一跳,眼看事情愈发复杂,不由得一起看向了赵寰。
赵寰思索了下,很快下了决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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