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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银落华简单答应了这个男人的请求。
“舅舅,不要再和那个人谈判。他不值得你去……”她显然不想让那个五毒俱全的人污染她美好的舅舅。
“我找点事情做,能帮到你也很好。”
海市蜃楼须臾褪去,这回轮到银荔抱胸。
“你是故意的。为什么使唤我舅舅?”
完全断联了六天,她一点也不问他为什么正好在家里碰上她突然回来,只因为他蹲守在家从未离开。郎定河心情恶劣地说:“他是你舅舅,为你做什么不是应该的吗。”
他要怎么说出口?压抑的信息素像一个浓缩的炸弹,一点就砰砰砰砰。他因为这个突然而来突然而去的“舅舅”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,随时准备雪崩。
他随时可以从他身边带走她。
温文尔没有直面这件事情,从他冷嘲热讽的转述中,只知道嘲讽他作为alpha的多疑和善妒。
他不知道温文尔的信心来自于他见过她母亲,想当然也会被她母亲的弟弟认可。
银荔睨他半晌,“抑制剂打了吗?”
善变的男人,多半是信息素紊乱。她走之前是易感期,走之后自然就到发情期。
“你还记得关心我?”
上一次的安抚因为她毫无预警离开而失效,郎定河夹枪带棒愈演愈烈,“去天空之城一点讯息都没有。我死在发情期,你不就能永远跟你舅舅在天空之城了吗。”
外人见了必然震惊,一贯老成持重的郎定河对内人竟然有如此强词夺理的一面,尖酸刻薄得根本换了个人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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