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提到基于beta没有性腺和信息素的生理状况,务必让发情的配偶注射抑制剂以防安抚不了紊乱的信息素。
“你是beta,”郎定河闷闷地把她锁进怀里,“我的beta。”
头发丝,衣服,肌肤,外围的味道是弥补信息素的良药。
高挺的鼻子埋进她乱糟糟的头发里狠嗅,beta淡白开水也在他心尖上加糖的味道。
“你乖啦,先打抑制剂。”银荔拍拍他箍在身前的手臂,“放哪了,我去拿给你。”
“我不要乖,你偏心温文尔。”一座大山倒塌,就是压着她不动。
“我哪里偏心他了?他还说我偏心你,赖在山林城不回去。”
“温文尔说什么你都听。他欺负你,你也不反抗。”
“你是嗷嗷,他是娇娇。”
“我才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。”郎定河说着,把她夹带压倒在床上,“你要偏爱我,我不打抑制剂。”
银荔还想拒绝身上这座大山,山上冷不丁冒出了两朵白云蘑菇。
郎定河一对兽耳从平滑的头顶冒出来了。耳边一圈粉色,耳内灰绒覆白绒,耳骨高高立起,被她看着,又会讨好地一折一折。
一副很好摸的样子。
平时不爱露耳朵,就是为了这种时候用的。
银荔一边哀怨地想,一边没有骨气地往上揪住柔软的狼耳朵。
攻克敌人,从来都在精准把握敌人的弱点。郎定河对她的弱点得心应手,大方地献出耳朵,长长的尾巴咻一声从尾骨钻出来,尾尖绕到身前拂扫她的肚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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