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答应了吗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他是怎么说的?”
“没有怎么说呀,就答应了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说的?”
她摊开手,“问他要不要做我的家人。”
“没有求婚?”
银荔后知后觉他怎么问起来没完没了的。
一缸酸醋咕噜咕噜冒泡泡,他好快进入怨妇的角色。
银荔招招手,她名义上养的大狗就顺着过来了,主动蹲在她面前,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撒娇,“怎么了。”
看来不肯让她揪耳朵,她只好将就着胡乱搓他的头顶,“你是我的家人,他也是。”
“我向你求婚过,他没有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掐上他的脸,突然想起哄温文尔的方法,快速轻啄一口他的嘴唇,“嗯!”
他一副满意又不满意的样子,沉默地坐上驾驶座。
悬浮车内温度调高了一些,她还披着他的军大衣,似睡似醒地窝在沙发上。
银荔的身体底子不好,一直以来都靠医疗手段硬拔,一离开调养就会原形毕露,魔鬼海域对她的重创远远没有恢复,连带着精神血条值也在下降。
郎定河卷着军大衣把她抱走的时候,她没有醒。
对他这个健硕的身材来说,绝大部分人都弱小,但她未免太小了。
小得像只快要夭折的鸟,手劲一重点就掐断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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