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相信我?”温文尔震惊了,从来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,“你知道我上一个辅导的人是谁吗?”
“是谁?”
“现任联邦帝国君主的九儿子,查俭。”
“……”
她那颗动摇的心跌进土里,实实踩了几脚埋好了,“那我们约法三章,你不可以,不可以又把我带上床……”
轮到温文尔透过眼镜怀疑地看着她,“你怎么支付我的辅导费?”
“……”他当老师收费得多贵啊,小心翼翼地问,“我把我的光脑账户余额绑到你那里,够不够?”
她以为他缺她那点鸡零狗碎的钱吗?
“不收你的钱。”他刻意越过约法三章的问题,她果然就高高兴兴地忘记了。
然后含泪接受课外辅导。
银荔咬死他的肩膀,一颠一颠地说,“温文尔,我讨厌死你了……”
哪有人肏一下问一句她刚刚学了什么的啊!这谁能记得?(╥﹏╥)
隔天的补考。
成绩单飘红,还是挂科。
“温文尔,我杀了你!!!”
“……”
士可杀不可辱!
眼睛发红的杀手跳进他怀里,被他眼疾手快按住。
温文尔这下知道什么叫兔子不吃窝边草了,天天吃窝边草的兔子挪不动窝,任他再厉害也要被师生不宜关系过近的客观规律所困,“我给你找合适的辅导老师,别生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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