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温雅当然也认得他,她从不打无准备之仗。
银荔弱弱地冒头,“谢谢,我不用。”
这么快维护上了。温雅顿了一下指甲,“你的身体指标现在怎么样?”
她也不知道什么指标,干巴巴地说,“挺好的。”
“温文尔把你从魔鬼海域捞回来的时候,可命都快没了。”她巧妙地使了个模糊的说法。
温文尔把她捞回来的吗?难怪她一直没看见他。
银荔抓着郎定河的军大衣袖子,果不其然误解了:“那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他回温家了,一切正常。”
“他被他父亲惩罚了,现在还躺着起不来呢。”
郎定河和温雅同时说出不同的话,微妙地对视一眼。
银荔穿着萧条的病号服,眼看这位华服贵容香水四溢的女人,继续干巴巴地“哦”。
看她干什么,她也不是医生啊,风洋流这么厉害,已经去了吧。
温雅脸色沉下去,“你一点也不关心温文尔?”
她稀里糊涂的:“关心啊。”她的关心又不能让他变好。
“那你怎么不去看他?”
“啊?”
“温女士,这不是温文尔的意思吧。”郎定河还以为她是来打发银荔的,这会儿才摸清她的意图,“他身体健康、心理正常,没有需要她关照的地方。”
“狼先生,我没有问你哦,我只问她要不要去看温文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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