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他把目光转向牛皮纸质地的生死状。这有什么好反思的。
他会赌天,他相信自己死不了才签的。
订婚宴前夕,他看到了风暴潮,一眼就知道那么小,构不成生命威胁,所以毅然走进去。
他自信能航行在魔鬼边缘而毫发无损。他为什么要反思?
温文尔抬头看家徽,龙与蛇的纠缠。左边金龙,右边黑蛇,下身缠绕在一起,两边探出头,龙涎蛇吻天各一方。
她应该醒了吧。
他的光脑和讯号都被收缴了,只能从身体的酸痛程度模糊地估计时间流逝。
“想清楚了没?”
海螺声从窗外悠悠飘来,夹杂着一些琳琅环佩作响。
“……祖母。”
温文尔哑然。
他把远在破晓城定居的祖母给惊动回来了。
“你曾祖母也回来了。”温祖母抛了抛手里把玩的海螺,“怎么样,想清楚了我们就走,回去吃饭。”
她的面相年轻,联邦人均三百岁,她方才七十多,除了没有温文尔这种乳臭未干的年轻气,走在他爹旁边目测也像他爹的姐妹。
“……”温文尔无言地对着两张单薄的纸。
“你想在这跪多久?”温祖母叹了口气,“我们回来一趟好麻烦的呀,两天不能再多了。”
她们婆媳二人生下儿孙后便早早定居破晓城,过上了甩手掌柜的日子。破晓城栖于冥海之下,人族要想适应冥海全水域的环境,需要花一个多月脱敏,离海时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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