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看了她一眼,然后心情颇好地回头:“干什么?”
银荔被他“嗯”得莫名其妙。他比她大上十岁,叫哥哥是没问题,但怎么听起来怪怪的?
郎娟发现他在打讯号,于是没靠近,看那张略微高兴的脸,愣了一下,“吃饭!”
她现在不当参谋长,充当着后勤炊事兵。
“你还没吃饭呢。”
“想你多些。”
银荔伸手推开水幕,把他一并推开的意思,“我有什么好想的,又不顶饱。”
是啊,越想越饿,辗转反侧。
“你们还会互相舔毛……”她看见后边两头巨狼亲昵地互蹭,大舌头舔来舔去,大吃一惊,“对哦,你还掉毛。”
他默然不语。
“哥哥——”
“你妹妹叫你了!”银荔心想,要是伏野寻被她这么叫唤还不来,她可就不理他了。
“你也可以叫我哥哥。”显然他对这个称呼受用得狠。
她嘀咕了一句,“你是我的嗷嗷,怎么是我哥哥呢”,唰地主动关了讯号,不影响他去吃饭。
这一拨中高层分成好几堆围坐,郎定河环顾一圈,坐在亚当旁边,没嫌弃他正在和老婆腻歪。
关注着他的走向,身边的人都纷纷让开,给他留位。本来郎领和郎娟那边匀出一个空位,他一贯坐那,被前任首领视为半子,现在却把那一个惯例留给他的空位无视了。
郎领看了他一眼,郎娟欲言又止,这无声但鲜明的疏远,空气中一时气氛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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