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尾巴……不要……”
尾巴的绒毛刮过她尿道口好多次。
她哭得脸不能看了,有气无力地拧他的耳朵,“不要尾巴!”
水喷得地毯不能看,她就是尿出来,他也不会放过她。
越说,他尾巴搔得越起劲,银毛沾满了水,一绺一绺贴在穴口,恨不得跟狼鞭一起挤进去。
来不及反应,她就被搔尿了,断断续续地尿在他尾巴上,操一下,尿一点,滴滴答答浇湿半捧长毛。
她哭得好可怜。
尿液里也有她的气息。
尿出来的时候穴肉夹得太紧,反而击起他的凶性,不容自己退却分毫,迎着夹击的嫩肉一路猛冲,直至撬开撞了良久终于打开的宫口。
这一下仿佛操到她的喉咙,呼吸停止,生命的弦咔嚓操断。
残忍地把她肏活的是随之而来的阴茎结膨胀,与积攒已久的精液激射。
狼族alpha的成结有两个,一个龟头结,只为锁在ea生殖腔,第二个末端阴茎结,防范龟头结脱出仍能牢牢锁住受精的伴侣。
这两个结是alpha生殖的习性,本应由与之匹配的ea承受,如今残忍地锁在她身体里,撬进宫口,堵在穴口。
膨胀的结上是激射的精液,从胀大的马眼射出,尖锐地冲刷子宫内壁,直至盛满,小腹像吃饱了,突突鼓起圆润的痕迹。
她被压着后入又成结内射而扬起无助的脖颈,犹如濒死的天鹅最后的哀鸣。
她感知不到的信息素,被射精压缩进她身体最深处,令她以最深刻的方式感受他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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