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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荔:“……”
难怪软毛毯不再仅限于睡觉的卧室,直接全范围铺满了,原来是为了现在叼着她衣领任意地方拖行不会弄疼她。
把她甩上背会跑,叼在嘴里就跑不了。于是把叼在嘴里的防护措施也准备好了。
银荔在他嘴里生无可恋:“你是打算让我下个月也上不了班?”
狼牙直接把睡衣衣领凿了个对穿,鼻子向下蹭了蹭她细白的脖子,哼哼一声。
她也不能藏一管抑制剂偷偷扎他。自从经历过军部大楼发情事件被扎了两次,他对别人手持针状物都有应激反应,对她也不例外。
她觉得他行为举止冷静得不像发情,试探性地提出商量,“嗷嗷,我好累,下一次好不好?”
嗷嗷是爱称。因为他一变回兽体只会嗷嗷叫。
他不用说话,因为行动已经说明一切。
把人甩到主卧的地毯,兽体动作不便,他已经掌握了精准用狼爪尖划开她睡衣而不伤肌肤的力度。
“别动!”她胆战心惊地抓住败家犬的爪子,差点又报废一件衣服,“我自己来。”
因为她没有腺体,接收不到他信息素的信号,不知道他此刻的镇定已经是强弩之末。和他尚且自持的动作相反的是无序跃动的信息素,暴雪铺天盖地。
银荔凝重地解自己的居家服扣子,她还在想怎么才能逃过一操。
她误判了庞然大犬的神智,以至于这拖延的一点时间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推手,他迫不及待地亮出锋利的狼牙,一口咬破了她的衣服。
强行从衣物里剥出蚌肉一样雪白的身体,银荔吓一大跳,从这个危险举动中激发脑子里滴滴作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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