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宽厚的背上,“我还要睡。”
“嗷。”
“等下再吃。”
“嗷。”
低吟一声。
不赞同。
银荔埋首在后背的毛上左右滚脸,恨恨咬他,“你好烦。”
一大捧尾巴翘起来,雾灰的尾巴尖尖挠她的腿。她顺手抓住尾巴,拨开绒毛碾上坚韧的尾骨,又重复了一遍,“你好烦。”
烦就烦吧。
郎定河一爪子摁在地面的键上,家居智能设置好自动化烹饪流程,一键送上桌。
银荔支起身子探头,“今天食肉量怎么这么大?”
一般发情期才见他吃这么多。
但按日子算,发情期刚过。
他含蓄地嗷了一声。
银荔跳下他的背,“不是吧,你发情期推迟了?”
像女性来经一样,alpha和ea的发情期也每月都来,信息素量级高者可长达七天。
除了粘人一点,也不像发情期没过完的样子。
银荔可受不了他发情期没日没夜操人的样子。第一次陪他发情期,满打满算操了七天,操得她脱水,硬生生被艹晕又艹瘦了几斤。她为了小命要紧,斩钉截铁地说再也不陪他过发情期了。
后来软磨硬泡还是要陪半程。他也知道自己太夸张,操还是要操的,不能把人操瘦了。
银荔火速跑到抑制剂存放柜,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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