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吗?”
温文尔垂下眼,这点神思肖似他母亲,美丽而冷冷淡淡置身事外。
温故而没好气地说:“你爷爷极力反对,你母亲只想要一点钱,也不敢进门。就连她当时那样缺钱,都不敢为了钱嫁入豪门。何况贫民?”
“我没想这么远。”
“那你想什么?你真的没想过?”温故而铮铮放下刀叉,这是动怒的意思了,“人找了那么久,都是男人,这些你没想过?她的家世、情史,你没想过?”
温文尔起身,他不想和父亲谈这些。不想和任何人谈。
“你又在重蹈覆辙。”温故而严厉地质问他的背影:“什么时候你才能从完美的幻想走出来?”
想用婚姻换取事业,又不愿被婚姻对象束缚;想用棋子换取目标得利,又发现棋子早被对手提线愚弄自己而推翻棋盘;想捡一个干净的人放在身边,又抗拒这个人早就沾染了别人的气息。
温文尔头也不回走了。
温故而脸色铁青,再这样下去他少说要短命叁十年。
温老管家弹窗他,“莫生气,少爷才几岁,路还长着呢。”
“他败一亿两千万家的时候可没想过才几岁!”温故而指着星网头条心梗极了,他年轻的时候最多也才败了八千万!这臭小子是什么青出于蓝!
温老管家不禁按增幅往下算少爷的后代和后后代和后后后代……要败多少钱,在天文数字面前及时刹车轻咳一声,“我再去物色合适的心理医生。风洋流太不靠谱了。”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温故而怒极反笑,“我就不信治不了他。”
管家把眼睛一闭,请少爷自求多福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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