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把她未愈合的骨伤都治愈了,只有皮肤上疤痕因年代久远而没处理。
疗养的床位遥遥对着宁静的大海,银荔有时看着海面,莫名不敢靠近。
望不到边的洋面,如同那晚她看不清的黑夜。
只有看到谢河的时候,她才会想起温文尔。
这个管家好像照着他的模子找的,礼貌体贴,冷静理智,分寸疏远。
她问他:“你和温文尔有亲属关系吗?”
他说:“没有。我以主人为目标。”
好吧,不是他家的私生子。
银荔拐着弯找到联邦大学机甲学院机械维修系的老师的讯号,还联系上了冷若花,千恳万切下继续在老师们遥远的指导下学习联邦艰涩的知识。
风洋流给她打营养针,她“哇”一声,“我要出院!”
“我这里好吃好住,哪里亏待你?”说着话,他毫不手软,食物摄入营养值不够她补,全靠药物补全。
银荔受伤地捂着腰,“冷冰冰的,没有生气。我不想呆在这里了。”
要人没人,要机械没机械。
“恭喜你,小姐。你觉醒了,可以出院了。”
谢河欲言又止,银荔鞠躬:“求求你也别待着这里!我也不想看到你!”
谢河:“……”他不知道自己触发她悲伤的记忆,还以为自己这张俊脸这么不堪入目。
风洋流又给她补了一针,“你为什么对帅哥这么不友好?”
银荔龇牙咧嘴忍着:“太帅了对我不友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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