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“观潮院”,有些客人交头接耳起来,没想到这几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少女原来是海上城的巨富世家。
如非天赋异禀,普通身世很难在这种刁钻的游戏里如鱼得水。
银荔垂头丧气地捂住嘴,防止反刍的酒气上涌。温文尔打过招呼便走,她人还不算傻到地狱里去,知道他是来接她的,亦步亦趋跟过去。
温文尔是不是长高了很多,她以前没觉得他这么难跟上的,“等、嗝,等等我呀。”
未见步缓。她迫不得已抽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西服衣摆,强行把自己缀在他后面,剩下一只手捂着嘴。
温文尔停顿半秒,走得更快了,把人扯得跟风筝似的。
“……”
众人叹为观止。
温鱼薇大跌眼镜:“居然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?”
好家伙。一个洁癖多年见谁嫌谁的巨贾贵族天骄,没把贴上来的酒鬼丢进海洋喂鲨鱼已经很了不得了。
温鱼珠无言望天,“看来我们想错了。或许还可以再努力努力。”
温文尔这个洁癖鬼有种诡异的气场,往他们同龄人间一压,一直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谁撞到他手里屁都不敢放个。
温鱼薇喷他:“我看你是想努力快点去死。”
银荔还在兴头上,她帮洁癖鬼免于醉酒的丑闻。遥远的酒会上——他才喝了那么一小杯,就神志不清地亲了她,拗气好多天。她就肯定不会强吻他。
温文尔头也不回,“约了礼仪课,回去你就开始上。”
大舌头说:“我、我不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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