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失措间抓住了他没入黑暗前的衣摆,银荔一个趔趄,跟撞进去。
管家伏身做了个请的手势,冷若花念叨了一句“忒休斯之我也是我”也闭着眼睛走过。
飞船停在跃迁登出口,温文尔缀着小尾巴,头也不回地走上船,小尾巴顽强地揪紧他质量很好的风衣衣角,被扯得三五步噔噔贴上。
场面十分不雅观,犹如抛妻弃子的负心汉后面追着个要爱要钱的婆娘,一路磕磕绊绊地跟着。
落后两步的冷若花欲言又止,管家体贴地为她指引另一条路,邀坐客船。
“你们联邦人真是奇怪。”她嘟囔着从命,祈祷那个好孩子安然。这样难看都任由她牵,应该会安然的吧?
温文尔在登船前停下脚,她一个急刹车险些刹他身上,被嫌弃地略一侧身躲过。
惜字如金:“喷。”
银荔:“啊?”
噗!噗——噗——
晶莹剔透的清洁剂劈头盖脸,淋漓淹没她的反应。
船门边的自动清洁系统把她当成必须驱逐的敌人,喷得她哆哆嗦嗦,稍有不慎就会渗进眼睛鼻子嘴巴,硬是负隅顽抗没往后退一步。
多么熟悉的一幕!
她又被他捡来了!
干燥剂过后脱了一层皮的银荔感慨,一年不见,洁癖只重不轻啊。起码以前碍着面子不会堵在船门口就嫌弃的,现在都顾不上贵族门面了。
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。那些乱七八糟的气息,尤其那发情似的都清干净了。温文尔嗅满意了,才允许放她进自己的领域,船桥收起,“新的讯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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