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自主软下去,她说:“你冬眠,蜕皮,我去看看。你冬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,我明年开春回来。”
温文尔握紧双手。她为别人尽心尽力,不问他多一句。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。
喻婷和丁一看她去意已决,才说:“去看看你爸妈吧,去吧。”
“我们不能去吗?我可以陪你。”伏野寻如果会哭,一定红了眼眶,伏在她身上委屈得要命,“为什么非要跟他走。”
温文尔果断地撇清关系:“我不会带他走。”
冷若花呷完茶,淡定点评:“因为她欠了他的,不欠你的。”
银荔点着他的鼻子,“你是小蛇,不是小狗。你回森林见你的家人,我去见我的。”
他还攀着她不肯下来。温文尔的年轻管家戴着白手套的五指张开,轻而易举掰开他的手,密密麻麻的电流扎进他的神经。
伏野寻龇出獠牙,那人礼貌地说:“阁下如不想被打回原形剥皮去骨,请勿再轻举妄动。”
威胁。陌生而强大的威胁。
可他也是一地王者。
银荔连忙挤在二者间打断威胁,“好的好的,肯定不会。”
“走了。”温文尔掸尘一样轻易把他这颗尘埃从她身上掸下,最后赢家是他。
人类。该死的人类。人类这些恶心的东西。
银荔最后对他说的话是:“你要乖乖的,还有三个保证人呢,不要惹婆婆生气。如果你不乖,我回来之后就不和你玩了。”
她以她会回来的承诺作为他遵守防线的奖励,吊着他,在她随时随地可能回来的路上“乖”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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