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后面,一点也不着急。
那粒石子粗粝地磨着喉咙的血肉,和着难言的疼痛硬生生往下吞。她拉开伏野寻没使劲圈着的手,认真地说:“我不想……”
“你母亲的骨灰葬在海上城。”
温文尔难得踢开贵族的礼仪,急切地打断她讲话,迫不及待地把杀手锏抖出来。好像威风凛凛,握着杀手锏的手却颤抖。
他下意识不想听她完整地说出那句话。尽管她从第一面已经反应出了这种倾向,他还是不愿意听见那种预感落地。
正中靶心。杀手锏不因插曲偏差。
她剩下的话如他所料画下休止符,悠悠跌入嶙峋的山崖。
银荔茫然地看着他,身上坚硬的护甲突然裂开一条缝。世界突然陷入静音,巨大和空旷,她跌入漩涡。只有窸窸窣窣的炭火爆响在壁炉里安静做注脚。
他乘胜追击,软下些语气,“我找了你很久。”
温文尔一生大体顺风顺水,出生即是天之骄子,万人拥护。幼时无母令他缺失一份爱意,又以家世地位之高贵源源补足,必不至匮乏。从来只有他挑剔别人的份,几时低声下气过?
好像这样一句诉之于口的委屈,都用尽了他的自尊。旁人应该把耳朵紧闭,这段感情不为他们而存在。
她停留在上一句话里,天旋地转,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我都知道。”
他轻描淡写却斩钉截铁。
她辛辛苦苦藏起的往事,都已经人尽皆知了吗?只有她还在笨拙地研习收拾这些狼藉。
胸口挂着的幼翼在衣物的遮挡下像烙铁,烙上一个滚烫的疤痕。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