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怀抱冰冷而陌生。不知不觉间,她看守的小孩,也长成挺拔的少年了。
“为什么呢……”
她不知何意地叹气,额头抵着他冰冷的锁骨,如陷梦中。为什么总会变成这样子。
她用微不足道的自己去交换,换取金钱、庇护、生活、善意,别人总想要更多,要她支付不能支付的,向她索取不明所以的。
唯一那个既不要她支付也不向她索取的,也不想要她。
锁骨发烫,把她锁在怀里的伏野寻愣了片刻,把她锁得更紧。她的热泪滚过他常年阴冷的体温,几乎要灼伤他。
眼泪怎么能迫使他放开手?他又不是人,只明白血液,从来不懂得泪水。
他可以为她圈出一片地,任她一三五七哭二四六八笑,只要她留在他的领土里,烙印上他的气息,从此雌伏在他身下。
人类多狂妄自大啊,他埋首在她淡淡的发丝馨香之间细嗅蔷薇,以为自己可以驯服野兽,从此占地为王,千里江平海阔。殊不知野兽的绞杀近在咫尺,包围越缩越紧,悄悄地,阴暗地,冷冷地,随时准备一击必杀——
银雀拽过他的袖子蹭干眼泪,“不行,我不要跟你交配,你的东西又丑又吓人!”
“姐姐……”他僵在原地,没想到这个理由被拒,“可是我的性器就长这样。”
“我不管你。”她顺便把鼻涕也擤了,“交配而已,多大个事儿?一年到头见不到两次面的人多了去了。”
“你不想生蛇崽吗?”他软磨硬泡地拱她,还抬胯顶她,“兽族一生只有两件事,一是生存,二是交配。我的基因很强大,生出来的蛇崽也会很好,和我交配吧,姐姐……”
蛇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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