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长梦多。
会议大厅,长桌15人。
路停峥落座于首位,副手坐在他手边,郎定河推门入座时,众人皆沉默以待。
路停峥漫不经心一瞥。
郎定河的手腕上缠着银白的镣铐,镣铐之间白光闪烁,自由伸缩。最为突出的禁具是脸上的止咬器,从高挺的鼻梁骨开始,两边挂上半只耳朵,金属焊接成了镂空的牢笼,阻挡狼牙咬合同时以便透气。整张止咬器像一面坚实的盾牌,紧密环绕下半张脸。
一眼望去,犹如禁脔。
眼神却是困兽。
他盯着他,目不转睛,鼻息略微加重,其余动作掩饰得很好。
那样的注目,让他毫不怀疑,假如不是在这里,而在某个角斗场,他一定会凶猛地冲上来把他撕咬成碎片。或者等到来日他在这个位置上朝不保夕,但凡在这个地位退下一步,他也会毫不犹豫把他攒进深渊。
他又多了一位强悍的敌人。
至于么,就为了一个女人。路停峥双手交握,垂眼看右手食指与中指。因为冷,他还带着手套,手套下指节的牙印还清晰,以至于指骨被她狠狠咬穿的触感还残存。
也许是一时太忙,也许是出于某些不确切的念头,他还没治愈那两个小小的血孔。
不过她确实挺好操的。路停峥抬起似笑非笑的眼神,和他对视,戏谑不言而喻。
郎定河的眼睛蓦地翻涌红血丝,手掌几乎捏碎椅子的把手。除了折磨自己,他却什么也不能做。
无论来日如何,他多么想沿着他的脖子把他咬死,今时今日,他们对席两座,各自为政。
纵然私仇海深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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