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……事情本不必至此。”
事情所图所求一目了然,郎定河和郎娟的相互标记优先与伪标记beta。但他却强行发情几乎咬死路斗勇。
郎定河心中的火山喷发出一丝上升气流,滚烫的岩浆灼热鼻息:“是首领位置需要我,不是我需要这个位置。”
“你还是要为这个位置付出代价。”
郎定河盯着他的肩章,其中有狼族的图腾。他已经为这个位置付出了一生,从父母战亡到鉴定为4s级alpha,每一步都把他往这个位置推,他每一步都在不负众望往这个位置爬。
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身后是九千万的狼族人口。那些沉甸甸的责任早已融入他的血脉,不可分离。
然而,然而。
“事发时我在发情,主观上应以相应免责。”
血气从喉间滚过,咽下苦涩。
卢海空扬眉:“就为了这一点?”
就为了主观免责,才闹出发情的动静,未免对自己太狠。
“根据我日常行动轨迹,路斗勇应该预料到当晚我会在军委大楼里。”郎定河神色不变,“他的二级权限,足以查阅我的发情期信息,他应当对我的发情危险性有足够的认知和准备。”
卢海空和他对视一眼,在耳朵上比了一指刀,示意不会听取。
他本不该在开庭前接触他,何谈大肆陈述自己的抗辩事由。
到底是仗着父母辈留下的交情。卢海空暗暗叹息,转身离开。
亚当瞥一眼中央军委会主席雷厉风行的背影,沉肃地问眼前这个挺拔的后辈:“你选择发情,没有设想过一旦自己无法成功完成嗅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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