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地落下,终于露出一些过度发泄的疲态,轻轻喘了一声,爽的。
停下来缓了缓快感,他轻拍她被揪起来的屁股,“有几天没见他了,让我们一起看看他在实验室的样子吧。”
“你这个、变态……疯子……”
“我是。”路停峥顺势抽出颈下深红的领带,光滑的丝绸在长指间被随意卷成团,一把塞进她紧咬的牙关,旋即用苍白的掌心捂住她被塞得鼓胀的嘴,“咬好了。不要叫,不然,等一下他听到了你的声音,发情就坏事了。”
“唔唔!”
她疯狂摇头挣扎,被他另一只手掌轻轻握住脖子,他不事粗活的手指,散发出冷血的温度,无声陈述,随时可以拧断这节脆弱的颈椎。
银荔额头抵着床,汹涌的眼泪积成潭。
他打开全息投影,床的侧边投射出中心城地下实验室0701号实验室的主室。
夜深人静,饿狼的双眼闪烁红光,和电子眼同频。
郎定河拒绝躺在量身定制的病床,他在墙角窝成一团,一身皮毛的血迹仍未清洗,斑驳地交织成团。
他太警觉,500l浓度的麻醉剂依然坚持睁眼龇牙,送入实验室后4天仍未有人进去过。他们在等,等他能坚持多久。
进入实验室被迫发情的a都是困兽,区别只在于有些困兽宁愿以沉睡逃避困顿之争。
他窝在墙角,脏得分辨不出原来雪域色彩的大尾巴松松地绕在身侧,大脑袋搭在交叉的前爪上假寐,时不时会因为听见声响而睁开血红的双眼。
突然一阵微风吹来,实验室冷白的墙面闪烁出色调黯淡的画面,沉寂的墙面变成视频播放器,接触不良的信号像被丝线割开形状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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