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口是心非。”
他和风细雨地捏着她的翅膀根,兽类或有外肢的种族敏感的部位,舌尖重新挤进她的腿间,如愿以偿地抵着她甬道里浅浅的高潮点摩擦勾舔。
“不要,”她双手晃动,脚后跟用力踩他的肩膀,“不要,我想尿尿,我想尿尿!”
尿是女性高潮的羞耻说法,初萌性潮的女人总分不清这些快感的区别。
路停峥置若罔闻,依然保持节奏攻略她连连颤抖的嘴。濒临高潮的通道把他的舌头锁在里面,锁得隐隐发痛。
他一只手摸翅膀,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半指陷进了下方的菊穴,千褶万皱蠕动吻他的手指。
肛门里,他恶意用修剪完美的指甲刮擦她的内壁。
她无法抑制地抽泣一声,下体自发地向前移送,阴道口喷出雨一样的水液。
路停峥早有预见地用舌头挡住,把雨挡在舌头背后,嘴巴含住她的阴唇,不知延缓地嗦吸她爆发的逼水。
假使他有经验,应当在前一刻予以克制,缓慢平复她的高潮快感,可惜的是,他想以性事作为训诫的鞭尺,在她始料未及之地惩罚她。
最终被始料未及地惩罚。
银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,眼角下意识地流出几滴委屈的眼泪,伴随的是阴道口上方隐秘的尿孔些微张开。
路停峥下意识闭上眼,眉毛上的泪痣被泉涌激射的尿水清洗一番,沿着侧脸缓缓滑落。
若是不知情人,或许尚且看不出来他被尿了一脸,权当是一张用自来水洗了未干的脸,凌乱但不狼狈。
他闭着眼睛,也知道这是什么。
刹那间,他掩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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