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又比上一度感到新奇。
她人小,逼也小,逼仄拥挤,不为君开。如果是鸡巴插进去,再小也能破开一条路,换做舌头,软韧不硬,心不够狠,连门都进不去,进去了也会被卷成一椎不得动弹。
他模拟性交的动作,一下一下地从尖插到底,舌尖上下勾弄,拓宽通道大小。
她身上混着的天使血脉,除了残缺的翅膀和基因序列,哪里都看不出来;血是正常人的血,口水是正常女人的口水,逼水大概也是正常女人的骚味。
由于没有比较对象,他只好在她身上周而复始地积累经验。
当舌尖勾弄过密密褶皱的某一个地方,她开始抬脚踹他,一脚蹬上他的肩。
路停峥瞥一眼肩头的小腿,“这么浅?”
这么浅的话,容易遭罪也不能怪他了。
他顺势停下来,一只手掐住她的脚踝,稍作整顿,另一只手掐上了她巍巍颤颤的阴蒂。
“阴蒂的性高潮快感是阴道的十倍不止。”
他用半月牙型修剪齐整的指甲刮擦阴蒂皮,搓来捏去地把玩一阵,“昨晚高潮得很快,这次呢。”
银荔发了一身虚汗,屁股不受控制地间或颤动,愣愣地看着他,像个出厂设置没调试好的木头人。
她大概是想拒绝,但又爽得不能停止。
女人在床上总是更容易基于更高的性道德产生性羞耻。
他这般想着,用牙齿咬住她的阴蒂,含在齿间拉扯舔咬,不消片刻,这刻红豆被他叼红了一圈。女人的下体比男人的娇得多,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想,力道稍一错落,能把皮也搓破。
路停峥发现了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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