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……”
她说,“你的狗讨厌你真的很正常。”
毕竟她也讨厌。
银荔还是把她的革命患难队友劝退了,狗一出去主卧房门立马关上,吓她一跳。
“你躺上床。”
银荔眼珠子转啊转,还在想他什么意思,他紧接着说:“你不会想我用锁链吧。”
“还有皮鞭、电击棒。”
她识时务地坐上去,其实翅膀在后面,她很难躺。于是床头的墙壁同一位置的机械手咔嚓伸出,这次还多了一双,撕掉她的上衣后,两只手抬起她的肩背,两只手掐住她的侧腰,翅膀在四只手之间的夹缝中生存。
很难评价,这个半躺的姿势是为了避免全躺压住翅膀,并且分担了她半躺的力。但掐着她的腰,又让她不能动弹。
银荔很无奈,“你想干什么,射精吗?”
她那贫瘠的小脑袋瓜子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生理概念,只记得一个射精会生宝宝。
“有人在你这里射过精?”
路停峥像极了一只优雅的猫,从床的底部爬上床,膝行到她身下,几个动作牵扯,浴袍下春光泄露到腹部。
他拎起她的脚腕,“抬腿,把裤子脱了。你不想再尝肌肉松解剂的滋味吧?”
银荔伸到他眼前的脚蹬了一下,乖乖的没有踹他,被他抬着腿,用那双漂亮的手剥掉裤子。
裤子脱完了,他还握着她的脚踝不放,又以那种,用指腹轻轻抵着皮肤圈来摸去的手法蹭上小腿,摸得她毛骨悚然,“还没回答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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