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么?
“嗯……”
她又喘了一声。好像在指责他的无能,不能让她快乐。
于是他决然地抵入第三根手指,在她狭窄的甬道中乘风破浪。
“嗯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银荔趴在他身上,膝盖顶在贝壳床雪白的内面,双手情不自禁揽着他的肩膀,用光滑的脸蹭他修长的脖子,翘起的臀部悬在他抽插的指尖上,水液四溅。
“还有很多水。”温文尔微屈膝盖,顶到她的大腿,“喷给我看。”
穴口红肿了。他三根手指从穴口往上抽插,几乎捅穿她短短的甬道,把她的阴道插的像个坏了感应的水龙头,水液流过他的裤头,更多沿着贝壳边缘流走。
“喷不出来呀……”
鼻尖很委屈地蹭他的脖子,她又溢出泪,从他脖子涌进柔软的丝绸领口。
阴户主动坐在他的手上,变成了她用阴道操他的手,“不够呢。”
温文尔暴躁地扯开裤头,淡粉未经人事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红,筋络鼓胀,他从温暖的穴肉中抽出手,指尖的黏液擦在她圆润的臀,钳住她的腰侧往下坐,“你自己来。”
挺立的龟头深深擦过她黏腻的臀缝,挤开柔软的阴唇,捅穿她的腿缝。小小的阴唇像两瓣嘴唇贴在他的粗重的茎身上,他臀肌一颤,浑浊的精液从龟头张大的马眼激射而出,射到两人紧紧相连的胸腹之间。
温文尔睁开眼睛。
“请问您是否需要更衣?”
床头灯悄然亮起温暖的黄色,人工智能丽娜恭谨地询问。
室内温度随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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