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荡开波纹,转眼被黑暗吞没。从肩膀扯开一字肩,齐小腿的鱼尾落到地上,她脱掉黑色的裙子犹如脱去了一身浓稠的黑夜,躯体不着寸缕,和珍珠一同泛起润泽的外缘光。
赤裸的乳房也像细腻的蚌肉,乳头是悬在蚌肉上的珍珠。温文尔开始呼吸不稳,不敢往下看。
“你今晚想怎么欺负我?”
她有点可怜地问,脱掉的鱼尾裙和黑暗的环境融为一体无法分离,她没有遮挡的衣物了。
温文尔沉默。
他自幼听海上城传说,大海的海底有一个巨大的贝壳,没日没夜地散发泡沫。直到有一日,贝壳浮出海面,泡沫渐渐消泯,赤裸的美神阿芙洛狄忒从贝壳中走了出来,将耀眼的光辉、灿烂的鲜花、摄人的美丽,从她干净的脚下带到荒芜的人世。
她的身体是刺穿黑夜的光,温文尔眼睛干渴,喉咙堵塞:“今晚不欺负你。”
银荔接过蚌壳,紧紧握在手里,指缝中漏出漫漫的光,“你太好了。”
他终于敢往下看。
细瘦的腰、长直的腿,暗淡的疤痕围绕在肚脐上下,再往下是唯一神秘未知的洞穴,被穴外稀疏的黑芝掩映。
“你要脱衣服吗?”
“……不。”温文尔艰涩地吐出一个字。
“那我们要做什么?”
她很天真,刚出生的美神也对男人们丑陋的觊觎一无所知。
“我们要……上床。”
上床两个字,被他说得很艰难。一面是对自身持久坚守的打破,另一面是用性对美神的亵渎。当语言脱离嘴唇落地之后,凝固的欲望旋即冲破了两重桎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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