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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突然投射出来,郎迩后退一大步,心有余悸,讲坏话差点被抓现成。
被抓手腕的银荔也吓一大跳,紧张地打量他的脸,没有找茬迹象。
郎伞打圆场:“这不就考虑到最近信息素香水猖獗,她已经进入了幕后黑手的视野内,还是待在我们身边安全一点。”
擂台上的决斗终于被台下观战并评分的老师们叫停了,温文尔投去漠然的一眼,“那是你们的事情。”
他没给狼族人发请柬,拒绝跟随的意思摊在桌面。
海上城几乎只盘踞了人族势力。郎迩不动声色问:“怎么非得银荔参加呢?早前风传她是你的订婚对象,难道是真的?还是为了向妻子避嫌,才一定要让她出席?”
刺探,暗示。他不喜欢。
他漠然抵挡:“因为她是我的朋友,出席朋友的婚礼,有什么问题?”
银荔受宠若惊,原来他真的把她当朋友啊?
郎译一直不吭声,直到郎斯被拖下去包扎伤口,他才转回来:“原来你们贵族也会把下等人当成朋友。”
到底当成什么身份,自己最清楚。
“平等、团结、博爱,是人族的一贯美德。”温文尔冷冷刺回去,“长辈再三叮嘱,在外与人不该逞口舌之利,显刻薄之心,失言了。”
指桑骂槐啊。郎伞微笑:“她现在还是军委的线人,能不能去参加阁下的婚礼,还要看长官批示。”
“她对我缔结婚约起了重要作用,”话对着他们说,温文尔却看着她,“邀请是我和未婚妻共同决定的,希望有你亲眼见证婚礼。”
银荔不太理解,但只能说: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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