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与军部的事情,线人的信息应该抹掉的,没理由还能光明正大露面。
“因为不让我插手,我就回来了。”
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。温文尔垂眼看附近定位菜单,“想吃什么?”
“吃什么都可以,”银荔很认真地看着他:“我没有钱。”
温文尔:“……”
这都过去多久了,她还记着他敲她的那一万出头的联邦币呢?
温文尔面无表情:“那别吃了。”
惯的什么臭毛病。
脾气还是这么大啊。银荔担忧地看他,“你的婚期真的定下来了吗?”
要辛辛苦苦逢场作戏这么久还竹篮打水一场空,他迟早宰了她。
“第九天后。”
温文尔淡淡地答,“在海上城,早上九点开始婚宴。晚些给你发请柬。”
双方都满十八岁,即满足帝国登记结婚的法定年龄标准,是以许多人也会在大学期间结婚,手上的婚戒便是标志。
银荔由衷高兴起来:“终于修成正果啦!”
没有白费她这个情敌的努力演出。
温文尔肉眼可见的不高兴,多功能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眼皮下拉,有点郁气。
她也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别扭,但据说有种病叫婚前恐惧症,焦虑啊恐惧啊都有可能。她紧张了一下:“你可不要逃婚哦!逃婚很影响你的声誉的,以后就没人要你了。”
温文尔面无表情,第一次萌生了想揍她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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