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口水安抚。
他勃起得很快。不是因为她咬他性腺,只要她触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,他都会硬得很快。只是没想到她会对他的性腺感兴趣。狼族发情的天赋使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求伴侣的爱抚,她正跨坐在他后背,温热的阴部贴着他的背部。
硬得硌牙,盔甲似的。难怪说不会坏。
银荔恨恨地用两排牙的力咬他那一块特殊的器官,磨半天磨不动一点。
她放弃了,口水都干了,她支起身体,穿着被扒开胸乳的衣服往旁边找水喝。
郎定河仔细摸着颈后坚挺的性腺,痒痒的,似乎有些变软。他看不见那里留下了一朵玫瑰花似的吻痕。他只知道他想送她一身吻痕。
她背对他喝水,他走过去,掐住她的腰,俯身舔她的耳朵轮廓,“我很喜欢。”
如果她能一直标记他就更好了。
银荔拍他的手,瞪他一眼,喝水呢别捣乱。
他视若无睹,扒开她的裤子,用西装裤下的阴茎顶她的脊椎。等她无可奈何地放下杯子,他就把她上半身也扣在怀里。
他的皮带也是一级军衔的特质款,皮带扣冰凉地顶她的屁股。
银荔扒拉他的手臂,“不是还没到发情期吗?”
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嗅,“我们已经十天没见了,我好想你。”
她无奈了。她一直觉得是因为ab之间不能标记,所以他的信息素缺陷总要找个排泄口,导致性欲总很磅礴,随时随地发情期,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。
还能怎么办,银荔幽幽叹了口气,自己找的伴侣,宠着呗。
悬浮车地面铺了两层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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