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变成串在大肉棒上的鱼肉。
太大了。他强行撑大了她的下体,穴肉裹得薄如蝉翼,突突地在她下体跳动。
他抬着她的屁股,她自觉用手圈住他的肩膀,搂住他肌肉线条勃发的后背,脸埋在他颈肩,不自觉地咬他肩膀的血肉,两只乳房压在他的胸乳上,随着上下跳动,乳头有时还能擦过乳头。乳头狠狠地互相挤压,像来回亲吻,也像互相操弄。
他故意用自己的乳头去顶她的,连乳头也操得她颤抖不已。
站立操弄的动作使得她屁股被操的深度由重力和他决定,她被串在肉棒上,身体重心只在身体结合的点上,无助地被他上下操动,操得一耸一耸。
他是喜欢操深的,越深越好。最高把她抬到龟头边缘,一下松手,就几乎捅穿她的阴道,坐到他鸡巴末端,连囊袋也想塞进去。
她的大腿无力地夹着他劲瘦的腰身,被操得脚背绷紧,脚趾张开又颓下。
每一次他都饱胀地盘踞在她下体里,可怕地填满了她。
他顶着她的宫口,用龟头磋磨那道紧闭的缝隙。那条缝像花骨朵含苞待放,不肯打开。
银荔被他磨得难受,身体最深的地方被打开过,但每次这个过程都是灭顶的感觉,“你好坏……”
郎定河吮吸她颈部的皮肤,舔走细密的汗,“打开它,我才能进去。”
她被操得一喘一喘地耍无赖:“你、自己……打开,别问我!”
磨了一阵,没能闯入这道城门,他抱着她继续上下大幅度操弄,几乎把她操哭,才抱着她一边操,一边往沙发走。
走动间的摩擦又把她操红了眼。这根鸡巴像要操到她喉咙,让她不能呼吸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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