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荔被他突如其来的舔弄得浑身发软,伸手推他胸膛,怎么着也推不动,说话也说不出,口水稀里哗啦地溢出嘴角。
他甚至还想把舌头深深地探进她的喉道,感觉她挣扎得很厉害,便退了一步,只搜刮她嘴里的液体,很有耐心地缠着她的舌头,把她嘴里的口水过渡到自己嘴里,尽数咽下。
银荔不知所措地咬他舌头,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尖,抵着她的唇缝,似喘似叹。
第一次被玩弄身体,银荔有些大脑放空。
陌生的感觉。和被伤害的痛感不一样,这种感觉不可控,而又飘飘然。上一次温文尔那样对她,她只是觉得很饿,无法填满的饿,而这一次,却感到有些害怕。
不管怎样,银荔的人生信条是,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,所有优待都要支付等价的报酬。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出卖自己交换庇护,她还可以出卖一段时间,直到自己能平安退场。
郎定河现在对她做的事情,不过是再度印证了她的人生经验。
她没有什么愤恨与厌恶的情绪或想法,她知道自己一无所有,当被莫名其妙善待时,反而会为摸不清原由而恐慌,现在反而心头大石终于落地,因为知道了他想要什么,知道了自己能支付什么。
所以温文尔对她做什么,她也不会过问,她知道那是自己要支付的代价。在她身上的价值是算不清楚的,她总要用很多很多东西去交换。
她很感念他这么多天以来的照顾,她也会尽她所能地回报他。
银荔轻轻地挣脱他的怀抱,翅膀也不动了,很乖顺地收在右背,她在地上看来看去,在毛毯边缘捡起一个指甲壳大的机械零件,“我去修一下小蘑菇。”
郎定河突然心空了一块。
她的反应完全超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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