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断她身体里的肌肉、血管,一边又快速缝合,拉扯着她断掉的血肉随便揉合在一起。
郎定河用贫瘠的语言安抚她,第一次暗恨自己作为4s级别alpha但毫无用处的信息素,开始打私人医生的讯号,“好,不进去,你再等一等。”
分裂的痛感使她陌生又隐隐有些熟悉到恐惧。
蔽体的衣服第一次使她感到不适,好像她的皮肤也要被割开了。
“好痛……”
郎定河一滴冷汗,改动用自己一级军衔的权限调动最快响应级别最高的军医,频频看床上无助的她,她的痛苦他并不能分担分毫,只能寄希望于军医来得再快一点。
“收到到您调用军医的申请,请问您身体有什么不舒服?”
郎定河正不耐烦这套流程,紧皱的眉头又被眼前的变化分走了注意力,匆匆甩下一句“三十分钟内我要军医来到我的住所”便挂断讯号。
她奋力挣开不属于她的皮,像条临死反扑的鱼,郎定河看出她的挣扎,“是想要脱衣服是吗?”
她微弱的点头,郎定河无法带一丝旖旎地替她脱掉衣服,她还在挣脱内衣和内裤。
犹豫了一下,他也替她一并脱下。
不是应该的时机,他不愿意未经同意用眼睛侵犯她的身体,但又不能放任她现下的状况脱离他所知预期。
她的身体小小的,白皙但不娇嫩,四处隐约的伤疤。
她整个人趴在床上,额头抵着床单,指尖无力地挠床,膝盖在床单上拖出一条蜿蜒的褶皱,整个后背都高高拱起来。
翘起后背的姿态,使得屁股毫无遮掩地抬起,他在她床后,紧咬牙关,控制视线只关注病变的重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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