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为。”
她起码站了五分钟一动不动才能得到这句提醒。
郎定河被她背对着,看不见她的表情,于是上前一步,“你怎么了?”
银荔终于动了动,侧过些许身子,整张脸都在皱,皱得像苦瓜,“我不舒服。”
四肢僵硬,在冒虚汗,脸色苦哈哈的。
郎定河没问她为什么对着垃圾桶不舒服,只是庆幸他今天因为想见她,恰好来了。他今天穿的是很正式的西服,立挺的白衬衫黑西装和发亮的尖头皮鞋,他高有两米,肩宽腿长,在她面前一站,完完全全能把她遮得不被旁人看见。
他弯下腰,伸出双手,轻轻一使力就把她捞起来了,薄得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纸。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绕过她的后背和腿弯,宽厚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按在她手臂和膝盖上,生怕手劲太大伤了她。
她的肢体有不同程度的颤抖,后背抖得最厉害,他只能看出她的表情很不舒服,像一张被揉成球又被展开的白纸。
他不能判断她的情绪如何,因为她没有信息素,她不是ea或alpha,她只是一个对他而言无法接触到内心情绪的beta。
假如她是alpha,他就能通过信息素的触角了解到她的情绪波动代表什么;如果她是ea,他不仅能通过信息素识别她的情绪,还能使用专属于alpha与ea之间的信息素安抚,让她慢慢镇静下来。
但她偏偏是在他生理体系之外的beta。他甚至不知道引诱自己的气息究竟是什么味道。
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“我不想去医院,”银荔抓住他的手臂,指尖软绵绵的,她现在身体的感觉使她陌生而恐惧,“我要回家。”
她其实没有家的。公寓是温文尔的,她的妈妈爸爸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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