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准时。毕竟他不仅不伤心,还很好心情。
温文尔在学校时,身边不会跟任何仆人,这是学校的规则,不允许带仆人入校,校园内师生众多,并非所有人都是贵族,作为接受教育的神圣之地,学校不得放任阶级差异明面上扩大,因而外人对师生身份的识别全依凭观察或打听。
他不消说也属于那种看上去就很贵实际上也确实很贵的人。
但同时还有另一个不速之客。
“你吃饭怎么不叫我?”
慕子榕站在包间前,两扇大门自动打开迎接她,她还穿着亚特兰学院的学生百褶短裙制式的制服。这套制服,银荔已经很久没有穿过。
温文尔坐在主座上,淡淡地看她一眼,并不说话,只是看菜单。
桌面只有两套餐具。
慕子榕不分由说地坐在他的右手位,圆桌只配有两张椅子在地上。
温文尔轻蹙了一下眉头,正想说什么,银荔冒冒失失杀到了门口。
她看着包间肩并肩坐的两位少爷小姐,里面没她的位置和碗,侥幸地问:“我先回去学习了?”
温文尔看白痴一样看她,在光脑的悬浮菜单上操作了一下,左手位缓缓升起一张椅子,墙内暗格探出一副消毒干净的碗筷。
慕子榕目露幽暗。她以为,凭他的性格,会让她想走就走。
怎么就逃不掉呢。银荔想不通。
荔荔:什么修罗场,我要学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