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把大腿立起来,向他的眼睛打开下体。
阴颤颤巍巍吐出甘霖,又顺着凌乱的阴毛向下连绵不断。
那是一种很难明白的肉欲,他分明能闻到空气中逐渐加重的,特殊的气味,而拇指再三撸动龟头却越来越空虚。
她很艰涩地用手指抚摸下体,体液在指尖黏腻着,怎么拨都拨不断,而她的阴唇像一张真正的嘴,女人的嘴,不断起伏翕动,呼吸喘气。
她受不了刺激的时候,脚跟会小小地踮起,后穴像一朵色泽淡淡的、紧致的、含苞待放的花冒出来。
温文尔猛然拉开内裤,让他挺翘的阴茎接触真实而浑浊的空气。藏了许久的阴茎终于浮出裤面,淡粉而坚韧地指向小腹。他单手残虐地用拇指和食指挤压龟头,其他手指握住筋络延伸的茎身上下撸动,另一只手揪住裤头,不愿让裤子掉落。
他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,欲望像一艘悬浮在宇宙的空船,没有确切的落点,始终无法降落。于是他在自己的欲望船里,对着船舱撞来撞去,犹如困兽无法逃离囚笼,渐渐的,眼尾发红。
银荔被陌生的感觉胁迫着,很快脱力,或说自以为脱力,她看着天花板发呆,“我不行了……”
“不够。”温文尔残忍地命令她,“你还远远没有流完。”
“我不知道!”她开始耍赖,采取一问三不知政策,仗着他也不会碰她,把枕头蒙在脸上,“我要睡觉。”
“过来。”
温文尔冷淡的声音,又像绷紧了的弦。
银荔发了一下呆,勉强爬起来,坐在床边。
她衣不蔽体,然后看到面对面衣冠楚楚但同样狼藉的大少爷。
他双眼通红,衬衫因为上半身肆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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