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没有一场打是白挨的。
温文尔因此多看了她一眼,倒是很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。
她整个人松懈下来,像个坐秋千的小朋友晃呀晃腿,却套在一个与灵魂不匹配的外壳里。
很难说清楚是什么感受,温文尔犹豫了一下,是否应该让她换衣服,至少换一件舒适程度高点的。
侍者敲敲门,进来递一杯颜色古怪的苹果汁又退出去。
温文尔看她很高兴地接过,唇印啪嗒印在杯沿,“你喜欢喝这个?”
“没有啊。”银荔摇头,“送来什么我都喝。”
温文尔反应过来:“这不是你点的?”
银荔糊涂了:“我也可以点吗?”
他劈手夺过杯子,发黄发绿的苹果汁些微溢出来,抖落在他手腕,光脑特殊消息震动。
[父亲]:不管你喜不喜欢,至少要试一试。
温文尔心下一沉。
“你知道你喝的是什么吗?”
“好喝的,果汁?”银荔摆摆手,“肯定不是毒药,我没有不舒服。”
温文尔吩咐管家进来,即时化验一下果汁的成分。谁知管家低头说:“实验室新研发的燃情助趣剂,发作前置时间3小时,发作后持续时间24小时。”
温文尔脸色难看:“你也知道?”
一群人背着他自作主张。
管家很识趣地关上门之前,留下了一句相似度100%的话:“少爷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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