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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荔被她的男伴抛下了。这种事情并不常见,只是在众人眼中意味着她对于她的男伴来说,并不重要。
但她不管这些。她接过侍者递来的不知道装的什么的高脚杯,很高兴地说谢谢,然后有模有样地学别人接过侍者递来的餐盘,上面装着三个曲奇。
她吃得很快,也很快乐。和旁边小口小口抿的淑女相比,她像饥不择食,但相较一个月前她从垃圾桶扒吃的而言,她已经被训练得很矜持。
穿马甲的侍者眼睁睁看她吃了十个曲奇、三块蛋糕、两杯果汁,不住地瞄她的下腹有没有撑爆,十分怀疑帝国温氏虐待女人了。
“稍后还有晚宴——”侍者忍不住劝了她一句。她看上去确实不像贵族,像只仓鼠。
银荔不好意思地收回手,腼腆地笑了一下,嘴角一点弧度像不胜娇羞开了又半合的水莲花,“谢谢。”
可惜,如果她知道此夜后面的发展,会饿得下不来床,她一定会抓住一切机会折回来再狂吃一顿。
银荔以能吃的品质吸引了窃窃私语的瞩目。
但没有人因此蓄意接近她,她身上很强势地烙印了帝国温氏温文尔的名字,同时也代表了站在帝国慕氏对面。
她想坐下,但穿这个裙子坐下挺直腰板,还不如站着舒服。银荔忍不住叹了口气。贵族也有贵族遭罪的地方啊。
楼上包间处,有人在静静看她。
经常挨打的人,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非常敏感,银荔仰起头,眨了眨眼。
头发顺势滑落在肩后,耳边的水滴状绿钻和锁骨上的祖母绿翡翠项链完整显山露水,这个颜色对她来说太过老气,却正好压制了一分跳脱之气。
楼上的包间,是舞会结束后用作拍卖用的,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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