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想也不适合给人托付终身的人,而且多次很明确地告知他,她是这么个德行,不要在她身上耽误时间。
又气又矛盾又不能表现出来,她内心更加烦躁。
她压抑地厉害,但敏锐如他,能感受到她生气了而且气得很狠,比起疑惑,他纠结更重,有些犹疑是坚持去找套戴套,还是顺着她。而之所以如此犹疑——他从来没有无套跟人性交过。虽然这样说显得硬给他凹完全不存在的纯情人设,如果直接进入她的身体,的确也算是一种很宝贵的“第一次”了。
见他犹豫不定,她努力压了压烦躁之感,将简单粗暴的欲擒故纵准备了出来,坐起身,从地毯上捡起t恤先随意覆在身上,“你拿套去吧,我走了。”
她的表演太粗劣,把t恤盖在身上后,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,而是偏头直勾勾地打量他的神情。
见状,他硬了硬心肠,“那你走吧!”
明明除了强烈的生理渴望,他甚至已经想跟她结婚了,打心底里完全不排斥万一安全措施落空了的后果,但他觉得最好先别纵着她,她有时候真的很不成熟。她是完全可爱的,但她有些不成熟可能会让她受伤害,这就不可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