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正常甚至死板的一个动作,他莫名其妙觉得她很欲。更久远仍然是几年前那一晚的记忆里,她只是仰着头端着最普通的直身玻璃杯喝了口水,他躁动地想吞掉她的脖子。他一定是有什么问题,对封澄这么一个老冰块儿性冲动强得过分。但想是这么想,他身体极其诚实,霎时紧紧搂住了她,一只大掌隔着轻薄的热裤捏在她臀上,五指很轻易就深深陷入那绵软圆润的一团中,笑容炽烈:“怎么会呢?”
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合,下腹被他身上一处硬挺硌到,封澄低头瞅了眼男人黑色西裤包裹下乌压压的胯间,诶他竟然已经硬了。肯定是跟她一样,生理状态罢了吧。她正处在排卵期最欢腾的那几天,他一定也是这段时间在生理上就很需要纾解,这也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她约他约得这么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