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他的花拿走。
白世棋本想去谈眼下被逼的要紧的生意饭局,但还是回过身,不免关心了一下:“小妹妹,外头冷,你快回去吧”。
他坐在车上看着这几束连枝的梅花,拿着枝头手更是不忍心轻碰,火红的梅花传来悠悠的香气,充斥着车内冰冷的气息。
司机在前面开着车,不经感叹道:“北平也快回春了,这梅花也快没了”。
花期短暂,犹如人,人不能在无尽的岁月历史长河中流连忘返,只能静静地等待寿命将至,然后一点也没留下的离开人世。
白世棋垂下眼帘,仔细的看着这一朵朵即将凋零的花朵,想起自己之前躺在病床上数着自己寿命将至的心情。
他回到家里,拿了瓶子小心的将梅花裁剪好装进去,放在自己床的正前方,然后准备出门谈生意,白世轩躲在院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来的盯着他上车。
白世棋也意识到了这半个脑袋,忙是宠溺的一笑,他对这个弟弟又是痛恨又是怜惜,他真的不知道犯了这样的过错自己该不该就此原谅他。
“淮安,已经收下礼物了”,他说完后溜进车内,坐着车一溜烟走了。
白世轩这时才将藏起来的整个身子都显出原型,他头上还缠着张长信上次打他的纱带,隐隐的摸上去还有点疼。
下午他取这个缠了他两个月的东西,脑海里回忆的不是张长信,而是他出意外之前赵震耀对他说过的那些话:“要狠”。
阿福来到他的房间,看到他伤势未好就把纱布解下,忙又跑回去给他换了一块,重新给他缠上,哪知白世轩反手竟将阿福的手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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