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总之除了打就是罚。
看着一个个端着水盆跪地的同门师弟,徐汝良更是为他们感到累,感到冷,他不经一哆嗦身后跟屁虫般的张尚植就指着小手开始嘲笑:“大师哥,你不好好练,又偷懒”。
他这哪是偷懒,分明是在侥幸又沈烨灵这样好的师傅而感到高兴,不自觉的勾起手挑逗般的在张尚植鼻子上刮了一下:“怎么不去爬树,跟在我后面添什么乱呀”。
张尚植也是无奈,摊了摊手摇头道:“二叔不护着我,我不敢怕”。
徐汝良嘿嘿一笑,双手叉腰:“世界上还有你不敢的事?我可听说师傅以前遇到过一个大小姐,可不是你这么没胆的,爬树是一等一的,闯祸犯错还没怕过谁,端盆跪雪地都不带皱眉的,你说她是不是比咱们强”。
四五岁的张尚植依旧听得痴迷,嘴里留下了哈喇子,并将沾满口水的大拇指伸了出来:“是比咱们强,我都怕我爹打我”。
这时沈烨灵也走了过来,只见他步伐匆匆是要出门的节奏,一回身对着徐汝良先告了会别,又将后门啪的一关,出去了。
穿过灯红酒绿的一条街,沈烨灵来到了一家日式经营得酒馆,说实话他根本不知道白世棋病情渐好怎么会私下请他来这种地方。
他也没想过多,毕竟电话是从白公馆打来的,邀请他的人是白世棋,沈烨灵低了低头前方跟着领路人,但也不阻碍他整理周身的念头。
走在他前头的服务员将他领到一间房,小心的推开门,艺伎涂着浓妆,拿着两柄扇子正跳着舞,沈烨灵和服务员点了个头进去。
只见服务员,艺伎缓缓的退到房门口小心的拉起门离开了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