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淡淡一笑,只要他这个徒弟说好,那就行。
就这样,张长信在虞师父这儿给沈烨灵求了一个道,就是将他往戏路上一直带,沈烨灵和他唱的第一场就是许多年不唱的《牢狱鸳鸯》,上次唱完反响很好,可是过后就是一阵同门师兄弟的嫉妒,一杯毒茶过后迎来了沈烨灵四年不曾唱戏之路。
“你还记得给你下毒的,阿岸吗”,下了台张长信突然这样问道。
沈烨灵忙估计左右,见着没人才回答张长信:“知道呀,怎么了”。
张长信细细的拿了块毛巾给自己擦脸:“没什么,只是他现在也出师,在前朝的一位贝勒府上唱戏,好像被当成兔子养”。
沈烨灵叹了一口气,按照他们这伶人的命,这阿岸被人这样赏识已经算是命好了,一碗毒茶耽误了沈烨灵四年,要是他不喝,兴许被那位贝勒临幸的就是他了,可是这样的事情他觉得恶心。
他心里依旧没忘记,一个女孩曾经告诉过他:他是个男人,是个真真男子汗。
张长信为了将冻僵的气氛化解主动上前手舞足蹈起来:“你是不知道,上次我还碰见他了,那家伙走起路来比娘们还骚,走两步扭两下的,那贝勒还真受的了,什么怪癖呀”。
沈烨灵笑了笑,没打断张长信的话,哪知张长信说完又对沈烨灵打量了半晌,之前沈烨灵也是这样的女儿态,可是自从他将沈烨灵从旬阳接过来的时候,他的女儿态也消失了,但也不像他这样活得粗糙,反倒横生出一股不可多得的斯文感。
这种感觉让他舒心,和戏班里的旦角比简直是个异类,不由得对洛家的教育大为称赞:“诶,那小姑娘家里可真是了不起,替我把你照顾得那么好,快说说,那家人之前是怎么教育你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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